
”我连忙打开手机前置镜头看。那一块没盖住,头发已经都掉了。
我手忙脚乱地按住帽子拨弄假发,盖住那一块秃斑。以前我头发还没掉光的时候,
程砚就总说我土。而现在我头发稀稀疏疏的,只会更丑。可是程南野只是对我说:“苏望月,
陪我去买个相机吧。”夜里程南野躺在我身边,翻来覆去,很久没睡着。
我能感觉到他的视线一直落在我身上。山林间的月从窗户照进来,
程南野在我耳边落下很轻很轻的话:“有时候我真想你能留在我身边,多陪陪我。
”“可你很疼吧?”“苏望月,我该拿你怎么办呢?”那是我们结婚后,第一次回京市。
我兴奋地摆弄着相机,路边睡觉的小猫都要拍上两张大头照。“回去后八宝拍一张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