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”“你能不能自己看看,你那件嫁衣哪儿有半点能见人的样子!”他眼底满是嫌恶。
我一时之间都分不清,这嫌恶是对我还是对我的嫁衣的。或许这两者之间并没有区别。
我抿了抿唇,没吭声。这时,长廊另一边传来叶疏雨贴身丫鬟的声音,“小公爷,
小姐来找您商量迎亲的细节。”戚寒川下意识松开我的手,像是十分心虚,“马上来。
”他看我一眼,又沉下脸,“你跟我一起去。”戚寒川将我一起拽到了正厅。看见我,
叶疏雨眼中闪过诧异,却是一点不失礼地朝我点点头。然后她笑着看向戚寒川,
“上次说到饿嫁,新娘早晨吃的饺子我请了民间五福人来煮。”“师兄,你觉得怎么样?
”戚寒川看她时,眸光温柔得能溢水:“你说了算。”“你做事体贴稳重,不像秋禾,
她一个做棺材的什么都不懂。”这一刻,我这个准新娘倒像是旁观者。事实上,
这种场景对我而言并不陌生。叶疏雨说彩礼里要有南山玉雕的送子观音,戚寒川照办。
她说红盖头上要绣鸳鸯戏水,戚寒川花高价请了江南绣娘来绣。
他们一起商量了好多婚礼的细节。像是要成亲的人是他和叶疏雨。
我心口像是压了块沉甸甸的石头,扯扯唇角,“我累了,你们商量吧。”说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