
我想坐起来和他对峙,却牵动了伤口,痛得我冷汗直冒。他上前一步,轻轻按住我的肩膀,
力道却不容抗拒。“别闹了,你好好养身体。”“我闹?”我气得浑身发抖,“贺景承,
你明知道我有多想要这几个孩子!你明知道……”“够了!”他打断我,声音冷了几分,
“苏念,晚晴怀着孕,受不得刺激。等她胎像稳了,我们就一起离开。”“你也该懂事一点,
别再胡闹了。”我忍不住笑了出来,来在我痛失骨肉,被摘除子宫,
躺在这里九死一生的时候,在他眼里,我只是在“胡闹”。我等了他六年,
从青葱少女等到韶华渐逝,等来的,就是他亲手为我办理的子宫摘除手术,
和我腹中孩子的死讯,以及一句轻飘飘的带过了。2我看着他,